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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得换繁体了。
曹植醒来后就发现哪里有点不太对,按理说他本应该在军帐里,但眼前的大梁明显地昭示着他正在某间房屋中。等到他坐起身,违和感就更重了。地面有这么远吗?他的脚有这么大?而且……曹植抬起手,手也大了很多,他翻来覆去的看着,外间的侍女似乎听到动静,推开门笑着问道:“二公子您醒了?”

  曹植不动声色地嗯了一声,顺从地让侍女给他换好衣服,虽然现在的情况令他一头雾水,但在分清敌我之前,他知道自己不能表露任何异状出来。侍女更衣完毕后退了下去,即刻便有小童上前说道:“公子,曹家二公子请您入府。”

  “二哥?”曹植吓了一跳,但这只是开始,他转头发现柜上有铜镜,几步走了过去,只见镜子中映出来了一张他也算熟识的脸。

  亲娘啊,这不是司马懿吗?曹植总算感觉出来发生了什麽,如果没猜错,他大概是……变成了司马懿。这麽说来,难道司马懿也变成了自己?还没等曹植仔细想,小童又催了一遍。也好,曹植想,一直以来父亲在继承人的事情上都没有鬆口,刚好趁此良机探探二哥的口风。也不是说非要和二哥争什么,只是作为曹冲之后最受宠的儿子,曹植心里多少有优越感。而且他从以前开始就很好奇司马懿和曹丕,他不止一次发现他俩背着父亲偷偷来往,好想知道他们天天都嘀咕些什么。

  抱着这种探知的心态,曹植便坐上了前往回自己老家的马车。虽然只是离开了家几天,曹植却有点想念自己私藏的酒,他本来应该是跟随曹操去出征,路上有父亲看着他一时没找到机会放肆,而现在又跑到司马懿身上附体,这几日滴酒不沾,他早已忍耐不住。

  探听二哥和司马的日常谈话,外加在二哥家蹭点酒。迅速给自己定下两个行动目标后,马车也忽忽悠悠地到了地方。

  刚下马车,曹植就看到他那一本正经的二哥端着憨厚的笑容在门口迎接。

  “先生。”看到他下车,曹丕三步并两步上前,牵住他的手往里面边走边说:“天气渐凉,也不多穿点?”

  曹植在心里回忆司马面对这种情况时要怎么回答,但其实他和司马的接触也并不多,司马懿对他总有一种心知肚明的防备和疏离感。不过,曹植想,司马一贯给人一种多智而藏锐的感觉,恭谦一些少说一些,总是没错的。不得不说,曹植的战略方向是对的,只是信息采集的不够充分,司马的确在曹操以及其他人面前谦逊儒雅,然而他在曹丕面前,非嘴炮二字不足以形容。

  所以司马下车以后只说了公子和嗯三个字令曹丕有些纳闷。不过他也没多在意,两人便牵着手进了屋。曹植也不是第一次来他二哥的屋里了,只是今天换了司马的身体,视角多少有些微妙,屋中摆设的位置,床榻桌椅的高度,都和平时看到的不同。而且不光是这些,曹植从刚才起就有一种不明所以的违和感,直到看见曹丕站在窗前他才领悟到这感觉的来源--二哥他……有这么娇小吗?

  曹植本身虽然比曹丕要稍微高一点,但也不多,而且心里上对二哥的敬畏感让他总有一种需要仰视的感觉,这种感觉填补了他们之间的身高差,然而在司马这里,他实在是高出曹丕太多了。而且在现在的曹植看来,二哥不光是矮的问题,而是像小不点一样,脸也小,手也小,整个人都比司马懿小了一圈。

  怎么说呢,有点可爱……曹植刚动了这个念头就在心里啪啪抽了自己两个耳光,想什么呢这是二哥!二哥才不是什么可以用可爱来形容的,他刚才可真是中了邪了。曹植警告着自己,就算二哥看起来再娇小可爱,也是自己未来仕途上最大的敌手,继承人之位的有力竞争者,不可掉以轻心。

  他这边努力的告诫自己,完全没注意到旁边的曹丕观察他好一会儿了。曹丕现在心中比他还迷茫,司马先生这是怎么了?难得父亲带着三弟四弟出门了,他可以光明正大的把司马召过来读书,结果从刚才进门开始司马懿就一直很沉默,既没有说些闲话,也没有问他之前的功课,更没有因为之前他不小心烧掉跟他借的竹简之事而痛斥自己。难道先生其实没有收到自己的道歉信?还是因为太过生气而不想和自己说话?面对洗掉了自己嘴炮天赋技能点的司马懿,曹丕心中有些忐忑。

  曹植是全然不知二哥心中的不安,他根本都没意识到自己已经魂游天外,直到他的手感觉被人握住,耳边传来曹丕喏喏的道歉声:“先生,我不是故意烧掉您那孤本的,我……我只是想在锻铁的时候翻翻书而已,没想到火星子溅到手背,才失手把竹简丢进火炉里……其实我还救回来半截……加上之前抄了半截……应该还……您能原谅我吗?”

  曹植双手被他哥的小爪子热乎乎的包着,听得是一头雾水,不过反正烧得是司马懿的书,管他鸟事,于是便顺势应道:“一本书而已,二公子不必放在心上。”

  尽管诧异司马懿突然变得这么好说话,不过少了一顿训曹丕自然乐得高兴,便拉着司马进了里屋,把上次的功课拿出来给司马看了,曹植倒是没想到司马和二哥在一起竟然是读书,他翻了翻司马以前批改的竹简,又看了看二哥写的论赋,心中各种倍感压力。仔细想想,他身边的确就是少了这样一位老师,德祖虽然才智多谋,但也只是为他应对父亲,出谋划策,并没有像二哥司马这样不拘于文学诗典,而是从史书到兵法无所不读无所不谈以古谋今。

  不过从二哥平时的表现来看,也看不出来他偷偷学了这么多东西,真是狡猾。

  两人念了会儿书,吃过晌饭,又下了一会儿弹棋,曹植输得是屁滚尿流,但看二哥的反应,在弹棋这事上,司马懿平时应该表现的也很屁滚尿流。之后又聊了些闲话。曹植本想着借机问问二哥对自己的看法,不过话到嘴边又吞了下去,不知为何,曹植总有一种这事别问比较好的直觉。

  之后还翻出来曹丕新作之诗。

  “怎么样,先生,这诗写的如何?”

  曹植拿过来细细阅读,他是熟悉二哥的诗风的,清隽有余华美不足,此首亦是如此。而且曹丕的诗文中时常有些曹植不好理解的感情,乐而生悲细腻忧伤,总之说到底曹植是不太看得上这调调的,写诗么自然应该词如高楼之迭起,句似蛟龙之腾翔。要父母且不顾,何言妻与子,而不是贱妾茕茕守空房,忧来思君不敢忘之小女儿情态。不过曹植的情商也没有低到跟哥哥直白的说你这明媚忧伤的诗句令我隐隐蛋疼,所以他看完了把竹简放下,只说了句好。

  曹丕问:“没啦?”

  曹植说道:“二公子写得真好。”

  曹丕瘪瘪嘴,说:“先生这是在敷衍我罢。”

  曹植心说是啊是啊难道我还能说不好可不是敷衍你呗,然而嘴上却道:“我平生不善作诗,公子是知道的。”

  司马懿不善于诗文这事也是曹植猜的,不过他觉得应该八九不离十。司马懿和二哥那般交好,都没见他出现在他们的诗文聚会上几次,也从未有过什么诗赋传出,以曹植对二哥的了解,如果司马会作诗,早就应该漫天飞传他的各种诗赋了,没传就证明司马他很可能对诗词歌赋不感兴趣。

  他猜到倒是十分准确的,曹丕听他这么说倒没再多纠缠,只是略略抱怨道:“先生上次说愿意为了我去研究诗文莫非是骗我的?”

  如果司马懿现在在曹植面前,他一定会拿剑戳着司马质问他到底有没有搞错没事瞎忽悠二哥干什么还有这句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然而司马懿的身体现在被他霸占,七窍六魂还不一定在不在自己身体里,于是曹植也只得应道:“这事总要从长计议,公子不可太过急躁。”

  所幸曹丕也是知道司马懿的尿性一贯如此,傻曹蛋儿我忽悠你的这种事也不是一件两件了。难得父亲兄弟都不在,他也不愿意把时间浪费在和司马懿开嘴炮上。有这时间还不如干、点、正、事。

  于是他说道:“先生晚上留在这里用膳吧。”

  用膳?曹植脑子里似乎闪过什么,比如说他来二哥府上的目的之二。司马懿看起来不是酒鬼,如何才能在不被二哥怀疑的情况下要酒喝这是一个问题。他正要开口,却听曹丕说如此良辰美景,先生不妨陪我饮几杯?

  天助我也!曹植尽量让自己笑得不那么明显地点点头:“自当舍命陪君子。”

  于是酒菜纷纷端上。曹丕刚挥手令众仆人退下,转头就看到‘司马懿’已经自顾自地喝起来了。

  “先生你也不等等我。”曹丕有点诧异,司马什么时候这么馋酒了?不过他也没多想,顺着坐到司马身边,两人推杯换盏地喝了起来。曹植几杯下肚,觉得有些晕乎乎,不由得感叹司马懿果然年纪大了,这点酒都抗不住,也不知道他能喝多少,不过管他呢,向来他曹植在酒上都是尽情尽兴,谁在乎酒量。

  曹植再斟满,刚抬起杯就被曹丕拦住了。曹植觉得他二哥现在一扫以往那种忠厚老实的感觉,眼角眉梢都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勾`引。曹丕按住他的手,顺势把酒樽送到自己嘴边喝了一口。曹植刚想说你去喝自己杯里的,就被二哥勾着脖子一口酒哺了上来。

  那一瞬间曹植脑中一片空白,他几乎是本能地推开了曹丕,青铜的樽桄榔一声落地,酒洒了两人一身,有些凝固住的空气中霎时充满了酒香味。

  “仲达……?”曹丕被推倒在地,他微微皱起眉毛,带着些许委屈地看着自己的老师:“怎么了?为什么推开我?”

  “不是……我……你……”曹植现在十分混乱,心中唯有卧槽二字在不断回响他觉得这事已经超脱他的常识和理解能力了,二哥……二哥他难道和司马……各种卧槽了?如果情况可以,曹植分外想立刻啊啊大喊着狂奔出去以抒发满心的震撼,但眼前的情况是曹丕正从地上起来,走到他身边环住他的腰,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他。

  “我什么?我们有五日不曾见面,难道仲达你不想做吗?”曹丕双手轻柔地抱着司马,眼中却充满了怀疑的神色,当然他怀疑的是司马是不是背着自己干什么搞七捻三的事情,但是在曹植看来,他却很怕下一秒二哥突然就大喊你不是司马懿你是曹植。这真是无谓的烦恼,以曹丕的常识他如何会有这般神展开的想法,不过正所谓做贼心虚,曹植眨眨眼睛,磕磕巴巴地说:“……想……想啦……刚才不过是……突然被你吓到。”

  曹丕闻言笑道:“你又忽悠我,又不是第一次,吓什么吓的。”

  说罢又亲了上来,这次曹植可不敢推了,便任由二哥堵住他的嘴唇。

  怎么说好呢,曹植到了现在这把年纪,妻子小妾什么的也有几个了,只是二哥的嘴唇和他以往的经验相比,有些太过炽热。而且,曹植迷迷糊糊地想,好软,舌头又好会动,引得本来畏畏缩缩放不开的他也下意识地回应起来。两个人纠缠着,亲吻着滚到了床上。

  曹植被曹丕推到在身下的时候还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的腰带被解开,尽管心里在大喊住手,但他的双手还是颤抖着去剥二哥的衣服。都,都是司马懿的错,曹植心中默默垂泪,自己会被二哥诱惑这种事,说到底还是怪司马懿,会对二哥的亲吻和手有反应这种事,当然必须也都是司马懿的错。

  曹丕哪清楚曹植心中的苦与泪,他抬手解开了自己的发箍,浓密的头发如黑瀑般散落在小麦色的肌肤上。由于热爱狩猎和铸剑,曹丕的肤色比曹植自己的健康多了,就像烈日普照下的深秋麦穗那样耀眼,又有着银月洒落一般细润的光泽。曹植看着忍不住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他很想摸上去,用手感受一下那肌肤的柔滑和被覆盖于其下的弹性力量,但他又觉得,只要摸了,心里有些什么东西就彻底轰塌了。

  于是他忽忽悠悠伸到一半的手又忽忽悠悠地要缩回来,曹丕自然看在眼中,他大胆地握住司马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要摸就摸,仲达何故犹豫?”

  就因为我不是你的仲达,所以才犹豫啊二哥!曹植想是这么想,说是绝不敢说的,面对这种进退不得的情况,他明智地选择了闭上嘴老实干活。反正他现在身体是司马懿,就算和二哥真发生了什么,也算不得乱伦,何况二哥还不知道。

  就当是,浮生一次春`梦也好。

  不过也不知他和司马会交换身体多久,一时倒是可以算作新奇体验,万一一辈子换不回来……曹植打了个寒颤,拒绝仔细思考这屁事,他把注意力拉了眼前,瞬间就特别佩服自己,在这种床上人已经衣衫半褪,双面绯红,吐气若兰的时刻,竟然还能走神去想那些五四三的。

  曹丕显然已经动了情,瘫在司马身上仿若一潭春水,曹植就是春水下面的死木疙瘩,那东西也半硬不软地耷拉着,这主要是刚才曹植晃神太久的缘故,而曹丕明显在这件事上产生了理解上的偏差。

  “仲达你……这是几个意思?”

  “啥,啥……啥意思?”曹植是真不懂。曹丕见他还装傻,就动了戏弄之心,这种感觉很奇妙,平日里都是他被司马玩弄的头晕脑胀唉唉叫,今日不但好说话了许多,还时不时的发点小傻。曹丕不得不承认,这种仿佛智力点被洗到初始值的仲达在床上还稀里糊涂的样子实在是让他有一种不趁机报复平时捞回本就太可惜了的心态。

  “就这个意思。”曹丕把长发拨到一边,弯腰低头,曹植还没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下半身最脆弱的存在就进到了一个温暖的地方。曹植的脑浆都沸腾起来了,此刻的他就像刚渡过冬之荒野的旅人,突然就踏入了春的家园。眼前明媚阳光普照着大地,风仿佛是翠绿色的,徐徐而温柔地吹拂着天地万物。林间间或传出雀儿们的清啼,叽叽喳喳就像少女的笑语。这一切都叫人如此的惬意,简直令曹植流连忘返。

  然而这些并没有持续太久,许是怕他就这样释放出来,曹丕抹着嘴角抬起了头,有些羞涩地说道:“上次……不是我不想给仲达做这种事,只是突然吓到了而已。”

  “啊。没事。”曹植干巴巴地回道,他还沉溺在刚才的感觉里。曹丕也明白,便继续说:“抓伤了你真是对不起,这次就算补偿仲达的。”

  只有一瞬间,曹植对占了司马的身体产生了丁点愧疚的感觉,不过下一瞬间,这些微不足道的东西就被他抛去了脑后。

 衣衫丢落地下的细风,带起床头红烛忽隐忽闪,星星点点的火光落进曹丕的眼中,曹植仿佛受到蛊惑一般顺势拥抱了他,二哥的身上传来了迷迭花的香味,明明是平素闻惯了的,今夜却格外不同。曹植恍惚跌入了仲夏夜的梦境中。春已悄然离去,现在是初夏的夜晚。天上的明月慈爱而安详,月光如水如波,包容着世间的恋人们。爱情就像春天埋下的种子,在夏天开出了惹人怜爱的花,曹植无法抵抗。

  也许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满怀爱意的吻着一个人,他完全忘记了怀里的人是自己的亲兄长。他甚至觉得自己就是司马懿,胸中这颗心跳得如此剧烈,高鸣的鼓动声声都在倾诉着对怀中人的爱,那爱是如何的滚烫如烈焰下的岩浆,隐藏在司马一贯淡然冷漠的外表下。曹植甚至生出了丝丝羡慕的感觉,他这一生,从未像司马一样,如此激烈地爱过什么人。

  那一刻他有些可笑地竟然想写些什么诗赋,来抒发胸口混着爱欲与激荡的不知所措,突然他想到了刚才兄长的诗。

  “心伤…安所念,但愿恩情深……愿为晨风鸟……双飞…翔北林……”

  曹丕听到他轻声的言语,吃吃地笑了起来,双手捧着他的头,嘴唇对着嘴唇,交换着热烫腻人的吻。仿佛要把羞于说出口的爱表达给司马,曹丕不断地念着他的名字:“仲达……仲达……仲达……”

  包含于其中的深情令曹植听得几欲落泪,他哆嗦了一下,终于将生命的种子淋在了曹丕身体的深处,随即脱力地倒在了床铺上,搭着眼看着骑在他身上的心爱之人。

  曹丕撇撇嘴,曹植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当他意识到二哥其实还没有射的时候,整个脸突然砰地一声红透了。曹丕看他这样,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

  “……先生最近是不是太过操劳了?”

  “我……”

  从曹植第一次跟自己的丫鬟同房以来,他就从来没有面对过现在这样的状况。司马懿什么破身体!竟然早泄!绝不承认是二哥身体里的感觉太好才让他坚持不住,曹植把罪过都推到司马身上,不过这本来也是司马的身体,丢脸也是丢司马懿的脸。

  啊,二哥不知道身体里是我真是太好了,曹植聊以自·慰地想。
曹丕当然不知道,他没太在意自己还挺着的小子桓,撩了下头发,曹丕从地上捡起了外袍随便披到肩上,缓缓从司马身上爬了起来,曹植看着顺着他的大腿留下来的自己(其实是司马懿)的白浊,隐隐又有些蠢动。这些蠢动很快就化为了冲动,曹植抱着破罐子破摔反正都是司马懿的错的念头,把正要起身的曹丕抓回了床上,继续行那媾和之事。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这边曹植活色生香春色盎然,那边司马懿却苦得好似吞了黄连。



从他到曹植身体里,司马就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理所当然的他十分担心在家的曹丕。白天的时候担心的还是曹丕不会把那些他默默为他准备的用来对付他弟弟们的私密东西给‘司马’看吧?到了夜里他翻来覆去在床上睡不着的时候,才意识到假如曹操不在家,曹丕会对‘自己’做些什么。



这么一想他就更加睡如翻饼。左右折腾了一晚上,第二天还得顶着黑眼圈去给曹操定省请安——头几天忘了,叫曹操好一顿呵斥。



曹操看他进来倒是很高兴,叫他坐下,喝了热茶。谈了一会儿最近的军情,又说了点国事,司马听在耳中记在心里。知己知彼方百战百胜,他平时虽然也多打点耳目,但曹操性子多疑,曹植身边又一堆屁精,搞得他探来探去探不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不管交换身体这事有多操`蛋,怎么说也是个能了解曹操对曹植乃至曹丕看法的好机会。



所以当军事国事都谈完之后,司马懿总算等到谈家事的时间。



“这次就留二哥镇守,不知二哥在家寂不寂寞。”

曹操斜了他一眼,司马顿时有些紧张,一时无法控制自己的表情,不过曹操也没看他,只是把手边的书卷起来丢到一边:“这不是正合了他的心意?”

就算司马懿聪明绝顶,这时候他也真闹不懂曹操的意思,他斟酌了片刻,又说道:“二哥被留在家里,说不定现在在想父亲呢。”

“哼,他别想我死在外面就谢天谢地了。”曹操冷哼一声,司马懿觉得一滴汗沿着额角滑了下来。从刚才开始这位大爷就酸了吧唧冷嘲热讽的,他在儿子面前都这么别扭吗?难怪家里那位二公子总是一脸缺爱的饥渴样,碰到这种爹,还真是吃不消。

不知道司马在默默腹诽,更不知道眼前人的内在并不是自家乖儿子的曹操,揉揉紧皱的眉头,唉声叹气了起来:“你二哥真是愁人。”

“二哥……二哥怎么了?”

“我很担心他的交友情况。植儿,他有没有跟你提到什么?”

“父亲是指吴……?”

曹操摆摆手,打断他的话:“那小子无足挂齿,我说的是司马家老二。”

强忍住跳起来的冲动,司马问道:“他,他和二哥……他不是父亲硬挖也要挖来的人才吗?难道和二哥结党了?”

闻言,曹操叹了口气:“要是单纯的结党也就算了,可是那俩人,总觉得……嗯……”

司马的心此刻如兔子一样扑通扑通地跳腾个不停,他抚了抚胸口,等着曹操说完。

“看司马那家伙绕着丕儿转的样子,父亲真的好想弄死他。”

“……”

“植儿?植儿?”曹操纳闷地看着四儿子,怎么突然就呆傻傻的愣住了?这孩子真是的,俩儿子没有一个让人省心的,还是黄须儿最好了,简单粗暴,好懂。

司马惴惴不安地过了好几日,可能是曹操觉得他傻了吧唧,不能给自己拿什么主意,后来也没再找他谈话。司马懿尽管还想探探岳父的口风,可是每当他想起曹操那句好想弄死他,就默默地缩了。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终于到了班师回朝的那天。

坐在颠簸的马车上,司马思考着回去以后怎么办,要不要先把曹植叫出来商量一下对策,可是曹植能信得过自己,而自己又能信得过曹植吗?正在纠结时,只听前面传来一声大吼:“停车——!”

随即马车猛地颠了一下,司马还没意识发生了什么事情,就重重地撞在了车柱上,晕了。



司马懿醒来的时候发现哪里不太对,他心想不是吧有这么玩我的吗?可是眼前的大梁分明是已经看了千百遍的自家屋顶,他伸出手,掌心的纹路也无比熟悉——果然在车里的那一撞,他和曹植换回来了。他翻身坐起,正准备唤人,外间的侍女似乎听到动静,推开门笑着问道:“二公子您醒了?”

司马懿嗯了一声,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亥时刚过。”侍女应道,又说:“曹丞相家的二公子似乎派人来请您过去。”

“知道了。”挥挥手让侍女下去,司马懿整理了一下衣衫,唤了侍从出了府门,曹丕一如既往的派了陈群家的马车。以前司马懿总对他这种行为不以为然,以司马懿的功力,想去哪里自有他无影去无踪的办法,曹丕这种障眼法连曹植都骗不过去,他只是不忍拂了曹丕的心意才一直没说什么。现在司马懿更要告诉这小二货,以后只要带消息就可以,不要让陈群家的马车也跟过来。

你爹可是想弄死我的,就在司马懿悠悠叹气的时间里,曹府到了。

下了马车,司马懿竟然没看到曹丕来接他,他在心里咦了一声,面上不露声色。侍女把他领进了里屋,曹丕大概是刚刚沐浴过,发梢还带着湿气,看到他过来笑着说了声仲达。

“你来看看这书。”

司马懿坐在他身边翻了一会儿书,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问道:“我之前借你的那本军法,也该还给我了吧?”

曹丕愣了一下,说:“那个烧掉了呀?”

司马懿啪地把书拍到案几上:“曹丕你怎么回事?我不是说了那书是孤本你给我小心点看吗?”

曹丕顿时委屈的不得了:“我,我之前跟你道歉了呀……”

“我说什么了?”

“你说不就是一本书么随便烧……”曹丕担心地凑了过去:“仲达你还好吧?是不是最近太操劳了?”

司马懿听到‘操劳’两个字时眼皮一跳,还来不及说什么曹丕转身从后面的食盒里掏出一个小瓷碗递给了他:“最近……嘻嘻嘻,总之这个给你。”

等等,那个‘嘻嘻嘻’让人超介意的好不好?曹植到底用别人的身体干了什么!?还有那本书怎么能随便烧你是东吴的卧底吗你?司马懿一边腹诽一边接过瓷碗,打开盖子的瞬间他就问道一股说不上来的味道,怎么说呢这个味,好像——可能——大概——真的是鹿鞭汤的味道。司马懿顿时满头黑线,曹植,我日`你全家!!……就算日不了你全家我也要日`你亲哥——!

曹丕还在这边火上浇油:“我看仲达最近总是气虚,伯仁上次狩猎给了我些好东西,这不今晚就炖了给仲达补补。”

补——你——弟——啊——

司马懿黑着脸一口喝光了‘补品’,把碗往桌子上一摔,说我们开始吧。

“开,开始什么?”曹丕再迟钝也觉得今晚的先生似乎跟之前几天完全不同。

“夏侯辛辛苦苦给你打的好东西,不能白费,来吧!”

“等等…仲达……先生……等等没有那么快就有效啦……都叫你等一下……仲达——!!”



尾声



又是一天风和日丽,解决了‘名誉’问题后的司马懿一身清爽,一大早就蹭到曹府去教曹丕读书。虽然刚刚过卯时,不过曹丕已经起床洗漱过了,司马懿进屋的时候他正在桌前写着诗。

看到他进来,曹丕突然就脸红了一下,低下头叫了句先生。看到他这样司马懿的男性尊严得到了充分的满足,他嗯了一声说道:“写诗呢?给我看看。”

曹丕把手中的竹简递给了他,两个人腻在一起嘀嘀咕咕了好一阵,司马懿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听说你昨天开了诗会?”

“嗯。”曹丕点点头,又觉得疑惑般地歪着头说道:“不知为何四弟好像有点不太一样。”

听到这个煞气的名字司马懿眼皮都没抬一下:“他怎么了?”

“看到我就一溜烟的跑了,他跑什么呀跑?”曹丕皱着眉头仔细回忆了一下:“好像还红着脸,他是不是生病了?”

司马懿冷笑一声:“谁知道呢?”

看曹丕眨巴眨巴眼睛,司马懿又说道:“生病了也有卞夫人照顾他,你操什么心?”

被戳到软肋的曹丕恨恨地瞪了司马懿一眼:“我不也是他哥哥吗?”

“省省吧你。”

过了一会儿,曹丕又忍不住说起家常:“不知道为什么,父亲最近对我看得特别严。”

这倒提醒了司马懿,他咳嗽了声,严肃地对曹丕说:“你以后别派陈群家的马车过来了,我要来自有我的办法,眼下这当口,可别让丞相抓到你结党。”

曹丕乖乖地应了,司马懿看他可爱,又抓过来躲在窗子的阴影下亲了一遍,才算罢了。





后来,后来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

司马,司马妥妥儿地爱着曹二妥妥儿地给他送终妥妥儿地搞高平陵妥妥儿地打上方谷。

曹植,曹植老实地看着哥哥即王位又登基老实地接受封王老实地写着黄初八年正月雨。

曹丕,曹丕永远停留在了四十岁那年。



完。

2013/04/11(木) 10:30 PERMALINK COM(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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